“出什么事了?”他问。

修达张嘴,还没有开口,亚蕾脸红红的拉住修达,羞羞脸的说:“没有什么事……”

在床上吵架这种事怎么可以说出来呢?亚蕾扯住修达的袖子,好像是修达要来把这件事说给别人知道的。

修达赶紧把贴过来的亚蕾抱在怀里,在乌鲁西戏谑的眼神中离开。

送走这两只小祸害,乌鲁西转身。床上卧着那个大祸害正掀开床帐的一角探出头来看他,脸上露出的笑容非常邪恶。

明明已经快四十岁了,怎么倒像是越活越小似的呢?玩一个小小的恶作剧就要高兴半天。

乌鲁西没有察觉到这一切都来自他的保护和纵容,带着那永不褪色的淡淡笑容走上前去。抱着那个露出坏笑的小妇人。

耳朵再次被咬住了。乌鲁西抱着这个越来越开朗的小妇人,心底涌上难言的幸福。

早晨。

乌鲁西把我叫起来,我赖在他身上,让他抱着我走到餐殿。阿努哈目不斜视的准备好早餐。自从我知道他们也会做果酱,方槿带来的埃及厨师也会做面包以后,时不时我就想回味一下以前的生活。

我拿着面包就着香嫩的烤鸡时,发现一个年幼版的美女正靠在乌鲁西身上。还揽着他的脖子嘟着嘴要亲他。

乌鲁西抱着她怕她摔倒,不过脸倒是离得挺远的。看来我上次发火他记住了。只是那个小的看来没记住。

我冷眼看向那个小的,叫她:“安蒂亚。我说过不许你这样亲爸爸。只有我能这样亲他。”

小小的美女骄傲的仰起头,开口,噗噗噗的向外喷口水,她还不怎么会说话,就一句:“我要!!”

这个四岁不到的小色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