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的扭头去看,一个冷冰冰的老头,机械的点点头。

从那以后老张头就成了爹。

第五个年头,们搬到了一个小镇。

从来不问的爹爹和娘亲为什么会遭到不幸,也从来不问以后会怎样,都一样的,不是吗?

有一阵子经常会见到有陌生的进进出出,用一种看货物的眼神打量,口中不加掩饰的说些“选秀”“进宫”什么的,不懂,也不乎。

后来就几个老女来,教这个教那个。她们怎么说,就怎么做。

再后来,那个胖子又来了,发了好大一通火。

听到别都叫他贾大。

那天最里面的 房间里都能清清楚楚的听到他吼,什么“皇上不选秀了”“废物”。

接下来的几年里,来教的换了一批,学的东西也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是不允许出门的,所以不知道外面到底是什么样子。

有的时候抬头看看天,会有小鸟飞过。莫名的觉得,是不是它们过的比快乐?可是随即又会很奇怪,快乐,是什么呢?

小时候短短几年的美好回忆,似乎已经模糊的记不起来了;以前那个坐船上扑蝴蝶的无忧无虑的小姑娘,似乎也已经死了。

本以为的一辈子就会这么过下去的,他们怎么说,怎么做。

直到有一天,老张头,也就是现的爹,领着一个进来,告诉,他们要去接近一批,还要记下来里面以谁为主,有多少,有什么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