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而,留的长发是工具,左眼上的伤痕是失败的屈辱,时刻警醒着他。

他所背负的命运本来就是这么沉重,不需要再让另一个人也接受这样的沉重,尤其是,这个人是真奈。

他最后还是垂下眼睫轻笑了一声,又抬起眼看向她,平静道“你不知道这有多危险。”

真奈微笑道,“我每天都可能会死。”

她脸上的笑容还未褪去,的场静司已扑倒了她压在她身上,撑着地板,眸子凝视着她,

“这个不一样,活下来的机会可能会很小。”

他的声音里似乎微微在发颤,但可能吗?他可是的场静司,最强大的除妖家族首领,他在害怕什么?真的是那只妖怪吗?

“所以……走吧。”

他的语调趋于平静,似乎也觉得行为失控了些,欲要起身收回按住地板的手,却被真奈握住了,“不要。”

少女的声音很轻,却格外坚定。

这其实的场第一次的失控,也是真情流露 ,即便纸符下的伤疤非常可怖,的场自己也不明白怎么就想给真奈看看。或许他是想让真奈知道危险,然后,离开他,

因为他说不出放手的话,也不敢主动去拥抱。

而真奈也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情不自禁地轻轻摸上了他右眼处的伤疤,深可见骨的伤痕。

然后说,“我喜欢,我喜欢你的长发,你的伤痕。”

“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