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不敢想象当时的场景是如何的荒谬恐怖,白泽宇光是听着好友颤抖的声音心里就一阵阵的揪痛,眼睛发涨的厉害。

“没事,没事的,浩子,我现在就过。放心好了,贺爷现在对我很好,我每次出来还有保镖和司机,出入你家肯定没问题。”白泽宇用镇定和安抚的口吻不断的安慰好友,然后再三叮嘱他不要胡思乱想。

挂断电话后,白泽宇来不及后悔没有早点联系好友,就马不停蹄的拨打了一下贺爷给他安排的保镖的电话。

“我想出去一下,一会儿麻烦你和司机了。”

既然出门,还要带着贺爷的人,还借着贺爷的势,自然是要给贺爷打招呼的。

白泽宇同男人说了,得到了首肯,顿时就觉得腰板也直了不少。

不管任何时代,任何阶层,都有势利眼,尤其是有钱有势的,阶层更加分明,对于这种利益的东西划分的尤为鲜明。

手段高明的,处理这种事比较委婉,也比较令人接受,而浅薄的,则是赤,luǒ,luǒ的那种。

在白泽宇没有任何依靠后,王明浩的小妈就喝令白泽宇再也不许踏进他王家一步,有次偷偷进去,王明浩的小妈直接给小区的保安报警,从那以后,白泽宇就再也没有去过王家了。

这次他带着一名保镖和司机过去,就是为了避免这种尴尬出现,同时也是为了能够给他唯一的好友一点依靠。

王家在城区这块的地位其实就跟白家一样,挤不上最上层,又不是最下等,游离在中间,就是想要想方设法的攀上去。

若是让王明浩的爸爸知道他的儿子的朋友还有那么大的靠山,不用猜,都知道会打什么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