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爷心疼我家小白,我这个做父亲的自然是把最好的给他,婚礼这种事绝对不能寒酸,等我回去就把嫁妆的单子罗列出来。”白穆伟看了一眼儿子,希望儿子能附和两句。

可惜,他儿子的魂儿早就被老男人给勾走了,看都不看他一眼。

白穆伟有点心肌梗塞。

这种还没出嫁,就已经是别人家的人了,感觉真的太复杂了。

贺爷颔首,然后客套的说了几句话,白穆伟激动不已,完全不觉得有什么怠慢,只觉得像贺爷这样的人必须有他的骄傲和矜持。

得到了确切的婚礼地址,时间,以及请帖后,白穆伟喝完了那杯茶水就满意的离开了。

等司机把他送走,白泽宇都懒得继续伪装了,搓了搓脸,觉得分外的丢人:“我都替他尴尬,难道他就一点不为情?”

没看到宅子里的人故意冷落他,贺爷没把他放在眼里,他还能继续待在这里,并且自认为伪装的很好的答应他完全做不到的事。

白穆伟这人扣的要死,并不是他没钱,而是他是那种典型的渣男,就算家里穷困潦倒了,他也要割肾卖血把所有的钱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给外头花言巧语的人。

反正白泽宇在白家生活了两年,白穆伟还真的没给他什么钱,不给就算了,还特别不要脸的说什么男孩子要穷养,这样才不会养成大手大脚的恶习。

男人轻声冷笑:“他这个人倒是善于隐忍,可惜眼皮子太肤浅,迟早满盘皆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