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花是一束洁白的小花,做的很jīng致好看,白泽宇先给轮椅上的男人佩戴在左胸口后,又把另外一朵递给男人,让男人也给自己佩戴上。

因为眼睛不方便,白泽宇非常的体贴,自己凑过去,为了避免把自己给戳到了,他还把男人的手放在自己的左胸口。

“喏,一会儿就戴在这里就好,我已经把别针打开了,你给我戴上吧。”白泽宇眼里带着笑意,声音都不由得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这种整个人都浸泡在糖罐子的感觉也就当事人能够感受到了。

男人也感受到到了白泽宇的喜悦,抿着嘴,在白泽宇的引导下,认真的将胸花给别上。

“…………”

如果睁开眼睛,这会儿应该不用如此麻烦了吧?

还能看到少年此刻欣喜的一幕,眉目此刻应该是藏着无限星辰的那种吧?

然而他要是真的睁开眼睛,估计这儿不是欣喜,而是惊恐了。

简直就是自作作受,第一次品尝到这几个字的深刻含义,老男人心里莫名的有些不慡了。

这都是什么事啊。

等把那些人都一网打尽,势必要撕掉一切的伪装!

老男人为此心里都有些扭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