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gān嘛?”

好吧,白泽宇是看到男人越是不吭声,越是对他无微不至,心里就越是发毛。

心虚的后怕。

明明这就是自己想要的啊,可真的落在身上,他整个人就跟坐在了钉板子上,哪儿哪儿都不对。

“我去找家庭医生开的,他说…对初次的人有帮助,有消肿止痛的,也有舒缓疲劳的。”男人一边说,一边看那些软管上面的说明,然后弯下腰。

白泽宇羞愧的想要找个缝隙钻进去。

原来是自己误会了。

他还骂贺靳之是渣男(﹁"﹁)

“我误会你了…”白泽宇小声的说道。

而且上药这种事还是自己来比较好。

“我来弄吧,你弄我有点不自在。”白泽宇伸手想要拿走那些软膏。

男人态度qiáng硬,当仁不让“还是我来,我再不主动一些,注定这辈子都摆脱不了渣男的帽子了。”

白泽宇捂住脸,他都忘了,其实男人也是非常记仇的一种生物。

他这算是作茧自缚吗?

在倍受煎熬的情况下,白泽宇终于如愿以偿的享受到了他所期望的那种高级待遇。

完事后,他整个人跟熟透的虾子一样。

哎,心累不已的白泽宇在心里嘀咕,这样的高级待遇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