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玛太太一旦陷入自己的模式就会滔滔不绝。所以管家在10分钟后站到她身后咳嗽了一下。

[哦,艾伯特先生……您吓了我一跳!]

[我很抱歉艾尔玛太太。]管家有着短而jīng神的羊角,纯白色皮毛,鼻根处架着副单边眼镜,显得睿智而绅士。

[我猜我们的小客人也许会口渴,你愿意去厨房拿一杯热牛奶吗?]

艾尔玛太太风风火火地去了。

[小客人,请原谅艾尔玛的失礼,她平时一直是位很有分寸的女士,是我们值得尊敬的女仆长。]

[不过人总是会被突如其来的爱冲昏头脑,这也许就是天性。]管家冲贺容眨了眨眼,就在这时女仆长捧着杯热牛奶风风火火回来了。

贺容望着这个杯子,足足有1升烧杯那么大。

[这已经是我们这儿最小的杯子了。]女仆长显得有些为难,[小乖乖,你拿得住吗?]

贺容想说谢谢,但是对方听不懂他的话,所以他默默点了点头,女仆长小心地递给他,但是她和贺容都忘了有没有毛皮对热度感知是不同的。贺容瞬间被烫得缩回了手,滚烫的牛奶晃出了杯口,几滴洒在他的手背上,那里顿时通红一片。

艾尔玛太太惊惶地高喊起来,艾伯特命令她立刻去拿冰袋和毛巾。管家刚想仔细查看贺容的手,戴维斯先生和垂头丧气的蒙特利先生走了出来。

[艾伯特,你们在外面吵什么?对客人太失礼了。]

戴维斯先生没有语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