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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玉航在朋友面前丢人丢到姥姥家,面对紧闭的大门差点厥过去,好在友人比较上道好劝歹劝总算把人劝走。

门关上一会,裴羡跳起来跑到外廊道,抻着脖子双手合十嘴里念念有词张望玉珠桥路口,看见肖玉航匆匆消失在便道,谷涵大步流星走上来,二人有缘无分擦肩而过。

他长出口气晃晃悠悠走进室内喝掉一杯茶水,惊魂未定地拍拍胸口,然后摸出手机给谷夫人发消息:

【夫人您好,今晚勾引谷先生共进晚餐,不幸与肖玉航遭遇已成功化解一切平安。】

谷涵一进门就觉得气氛不对,他是南熏阁常客服务人员多半对他熟悉,怎么一个个脸上都挂着便秘的表情?还老偷看他?

“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你们老看我?”谷boss有点不爽问大堂经理。

“没有没有,我们是……在羡慕谷先生您啊。”大堂经理笑着解释,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看人家谷涵有钱有势三十多岁未婚未育,儿子都有二胎了……

“……”谷涵感到背后一阵莫名发凉。

上辈子什么山珍海味没吃过,南熏台的菜品并没引起裴羡多大兴趣,倒是谷涵叫来一壶自酿米酒勾起他的馋虫。

裴羡喝过几十万一瓶的私人庄园葡萄酒,尝过被金箔包裹的凯歌香槟,开过为他专酿的龙舌兰,自舌尖而过全然没有留下印象。

而一杯浑浊不起眼的纯粮米酒却给他带来无尽欢愉,嗯……也有可能是对面这个大帅比笑得太下酒。

月色美,人更美,裴羡觉得有点要上天。

谷涵看见裴羡支着下巴眼神迷离,知道是喝高了,他夺过杯子放在一边,又晃了晃酒壶自言自语,“不是吧,十五度都能醉?你装的吧?”

“我好惨的,你都不知道。”裴羡头晕双手捧着脸直勾勾望着他,“我二十八岁就死掉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