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杰一想也是,“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天哥他,他看上你了!”

李时昂怔住,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憋着乐问耿杰,“耿尔摩斯,是什么让你产生这么gay的想法?”

“你,你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讽刺我,我的推论是有据可循的,你记不记得上次我们和对面学校打球赛,结束之后有个男的跑过来和你表白。”

“嗯,所以呢?”

“他当时就说是看了你打球才会喜欢你的,之后还追了你好久,就这么,天天直勾勾的盯着你。”耿杰一边说,一边学那个眼神,学完了自己还打了个冷颤,“肉麻。”

李时昂扒拉两下自己被海风吹乱的头发,转过身靠在栏杆上,直视不远处的顾小天,“你觉得天哥看我的眼神也肉麻?”

“那倒没有。”耿杰想了想形容词,正儿八经的道,“天哥那叫喜怒不行于色,我爸说了,牛逼的人一般都这样,让你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你以后还是少看点侦探小说吧,得了,该干嘛干嘛去。”

李时昂虽三言两语的把耿杰打发了,但耿杰的话却多少听进了心里。

一整个晚上,李时昂都在不动声色的观察着顾少爷,而他和顾少爷对视的几率在百分之八十以上。

快十一点钟的时候,这场局终于要散了,正好明天周六,大家决定今晚在轮船上住,明天搞个游艇去海上玩,顾小天也没有反对。

他估计最迟明天中午,李时昂一定会出意外。

轮船上的环境不比酒店,哪怕房间奢华又宽敞,可躺在床上总能听见嗡嗡嗡的机器运作声,顾小天翻来覆去好久才入睡,睡的也不踏实,做了一个很沉重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