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顾小天便以五百万的价格成功拍下了那幅戏鲤图。

之后的事情就简单多了,找几家媒体做做宣传,搞搞舆论,下一次顾老先生画作的起拍价大概又要创新高,也许过不了几年,他就能被捧成大师级人物,届时顾家也可以顺理成章的摆脱掉浓浓铜臭,迈入书香世家的门槛。

顺利完成任务的何穆悄无声息的回到雅间,“总裁。”

他这件事办的很稳妥,作为上司本该夸赞一下,可他手上的伤明晃晃的摆在眼前,顾小天不敢和他有太多交流,就装没听到,盯着拍卖台看。

阶级在这种场合总是十分鲜明,坐在一楼的看不起站在他们身后的,二楼雅间的看不起一楼扎堆的,而台上的拍卖师大概谁都看不起,觉得这帮傻叉真是有钱没地花,一副破画有什么好挣的。

顾小天正感慨人世间的酸甜苦辣,忽然闻到一股香味,他转过身,见何穆端着一罐热气腾腾的鸡汤面走了进来,小心翼翼的放到他面前,说道,“总裁,您今早没有吃早餐,一定饿了,吃点东西吧。”

要不是顾小天大风大浪见得多,心理素质比较好,他能脱口而出喊一声爸爸。

“嗯。”

一碗鸡汤面,两眼泪汪汪。

有爸就是好,饿了能管饱。

顾小天在心里即兴赋诗一首后把面吃了个精光,要不是顾忌面子,他还想喝两口汤。

下午三点。

麒麟镇八方纹玉樽在万众期待下压轴出场。

拍卖师声情并茂的讲述了一番它背后的传奇故事,又重申了两次起拍价和竞价限额,拍卖便正式开始了,

五千万限制了许多人手中的号码牌,场面明显没有之前热闹,能竞价的都是二楼雅间和一楼前排的客人,他们久经商场,耐力极佳,使用着各种竞价技巧,试图用心理战击垮对手。

钝刀子割肉实在不好受,顾小天等的不耐烦了,他想赶快结束好早点返回a市,便将价格直接增加了五百万。

在拍卖场上,这种做法是有些莽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