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还不如不解释，这不是故意引人想入非非吗？

林瑾没有看顾棠，他没有发现，嘴上说着没有别的意思的云安郡主，眼睛里满是笑意，嘴边的笑容止都止不住，“林翰林，你为什么低着头？难道今天云安精心打扮，就入不了翰林的眼？”

“不是！”

他这么可能会这么想，明明是他配不上云安郡主，林瑾抬头，看着面露哀伤难过的顾棠，慌忙解释，“似郡主这般天仙似的人物，我就怕唐突郡主。”

这呆子，嘴巴这么跟抹了蜂蜜似的，如此的甜。

顾棠心里被夸得美滋滋，面上依旧维持着之前的表情中略带着迟疑，“真的？林翰林不是在哄骗于我？”

“真……真的。”

不似以前的躲避，虽然还有些许的羞涩和语调上的不自然，但是林瑾却勇敢地承认了自己的心事。

“那……”顾棠拖长的尾音，桃花眼紧盯着林瑾，满是期待，“是我人好看，还是你的衣服更好看？”

说着，顾棠还得意地在林瑾面前，原地转了一圈，斗篷下的裙摆随着顾棠的动作，轻轻柔柔地舞出优美的弧度，那一朵朵“海棠花”也随风摇曳，美不胜收。

“人。”

林瑾被逗弄得，根本不敢往顾棠这边瞟，声音就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压出来似的，听都听不清楚，要不是顾棠离得近，还真是听不到林瑾说了什么。

“谢谢。”

顾棠根本不知道厚脸皮是为何物，直接应承了下来。

顾棠最喜欢别人赞美，夸奖她长得好看，往常听别人说也就那样，但是从林瑾的嘴巴里出来，就显得格外的真心，让顾棠的嘴角一扬再扬，都快咧到耳朵那去了。

“多谢林翰林的画，我一定会好好利用和保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