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少白:呦,这小人儿看起来,受欢迎的很啊。

凤芙卿不是吓唬他,而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她实在是不想再被人行注目礼了,这才和邢少白打着商量。

要不然,他刚刚真对自己这么做了,且不说能不能活着出南溪国,就是能从这个宴会走出去,都算他命大了。

凤景卿早就坐不住了,要不是凤芙卿自己出手将邢少白拦住,凤景卿就打算用自己的方法,将这敢对自己的小家伙动手的人解决了。

虽说如此,凤景卿的脸色,还是臭的不行,甚至他注视的目光,让凤芙卿看着,竟有了一种心虚的感觉,明明自己也没做什么啊。

凤芙卿看着邢少白在自己的手下眨了眨眼睛,那长长的睫毛,挠的凤芙卿手心痒痒的,不由得收了手。

而邢少白似是同意了,在凤芙卿收回了手后,慢慢坐直了身子,看向了众人。

景安帝看着大儿子凤景卿,一副要上去想要弄死人家的表情,立马开了口,“邢小王爷,这宴会乃是为景卿准备的庆功宴,你这是”怎么进来的呢。

邢少白垂下了眸子,吊了郎当的说到:“自然是从门口走进来的啊。”

语气之气人,表情之欠揍,让凤芙卿对不要脸的理解,又上升了一个高度。

景安帝也知这邢少白的武功不低,想要混进来宴会,对于他来说,也不是什么难事。现下,不是纠结他怎么进来的,而是怎么把人弄走。

一个不该出现在这宴会上的人,出现了,该怎么办呢?

凤景卿:孩子作死老不好,多半是废了,揍一顿吧。

为防止出现这种情况,景安帝只能维持着帝王的姿态,想要尽快将人弄离这里。

景安帝:“邢小王爷,你看你这一路舟车劳顿的,要不先去休整一下。”换言之,你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