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芙卿气势汹汹的来了,灰扑扑的回去了。小厨房的各位,默默给自己擦了把汗,还好,只是墙壁有点受损,没到要将小厨房全部重修的地步,万幸啊。

不过,含泪跟在凤芙卿身后的翠竹,只想说一句,“你们还是太天真了啊。”

小将军送来的胭脂,被大小姐随手扔到一旁,落灰了;那一盒盒品相、质量都极佳的珍珠,被大小姐碾碎后,敷面了;连数量稀少的鸢尾鱼,在小将军派人送来的第一天晚上,让大小姐她煮了,吃掉了……

翠竹眼泪汪汪:你们都不知道,都不明白,她家大小姐究竟是过着多么奢靡的生活。但是!!!欠她的银子呢,至今没有下落。

凤芙卿:她也不想的啊,胭脂水粉,她不能带走;那珍珠的质量,她要敢带着跑,哪家当铺敢收吧;再说那条鱼,嗯,是鱼先动的手,你信不,反正她信了。

按理说,翠竹不该这么惨,问题也不在于凤芙卿这儿,而是凤景卿从上次发觉凤芙卿在偷偷藏钱后,总感觉有哪里不对。

于是,凤景卿吩咐下去,该给芙院中的东西,一样都不能少,可这每月的例银,不能给他的芙儿和她身边那小丫头发。

至于其他人,发是照例发,但谁也不能给凤芙卿一丁点。是借是给,都不行。不然以后,谁就别想拿银子了。

翠竹:她招谁惹谁了,她是无辜的。

为防止凤芙卿再做出什么惊人的举动来,翠竹那是时刻严防死守着。现在抱着请帖,一脸警惕的看着凤芙卿。

凤芙卿露出了一个有些不太好意思的笑来,她能说,她刚刚想着,能去西南王府,蹭点什么没有标记,还好带走的东西吗。

当然是——不能说了。凤芙卿只得跳过这个话题,清了清嗓子说到:“除了三天后,西南王府的帖子,剩下的全退了,以什么理由都成,能推掉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