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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三岁吗”陆地放下筷子,“以前吃得亏都忘了吧,拖着大半年不看那颗破牙,最后半夜哭得死去活来,我摁都摁不住你,把人医生手咬的啧啧全是草花圈儿啊”

游弋恨不得一勺子抽歪他的嘴,“陆地,我是欠你钱吗哦,颠儿颠儿跑过来,嘴上说得轻巧请我吃饭,最后蹭我们食堂蹭我的饭卡,看我难受还尽给我添堵,你是不是想气死我继承uu”

“不是我是来请你吃饭的啊”陆地被他诡异的逻辑堵得张口结舌,“是你说牙疼想吃食堂。”

“你就是故意的,你就不是真心实意请我吃饭”游弋吃完最后一口蛋羹,非常想把碗扣他脸上。

陆地快疯了举起爪子,“我对灯发誓,绝对是诚心请你吃饭。”

“那饭呢”游弋支起下巴,摇着勺子凉凉说。

陆地“不对,你等等这好像是个圈”

游弋根本不给他反应的机会,一把夺过他的餐盘,“吃我的、喝我的,还气我,吃什么吃,拿来”

最后气鼓鼓的游总把餐盘送到回收区,气呼呼地上楼,跨海老牛郎不要也罢。

陆总扯乱发型迷茫望天,念叨“为什么、为什么最后我们没出去吃 饭啊”

陆地不是死缠烂打的小年轻,也不是无所事事的人,下午给游弋打电话,认错态度诚恳积极要求改进,获得对方谅解争取到晚餐这一重大机会。

谁知,等他翘班避开高峰期,提早来到uu,迎接他的不是羞涩的又白又嫩的小天鹅,而一只头插进沙发靠垫缝隙里,痛到惨叫升天的无尾熊。

消炎药、止痛药统统失效,智齿发炎来势凶猛,游弋右边牙龈肿到透亮,腮帮子鼓起一条手背靠上去火热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