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那令兄的病情如今可好转?”陶善行问道。
“家兄……数日前已故。”观亭垂眸回她。
陶善行这才恍悟,难怪他这般憔悴,原是回家料理兄弟后事,于是劝慰道:“生老病死,天意难测,你节哀顺便,切莫太过悲伤,伤了身子。”一边又唤榴姐来,打算取些银钱赏他。
观亭忙阻止她:“娘子好心,观亭谢过,但二爷此前已经厚厚赏过了。”
“他是他,我是我。不过是份心意罢了。”陶善行仍命榴姐取来银两给他,又问,“你哥哥几时没的?”
“三日前没的。”
三日前?
那不正是赵氏生辰那天?
那日穆溪白本该与她同去给赵氏拜寿,没想到他一大早起来,换了素净的衣裳就急急出门,莫非……
“正是那日。”观亭瞧出她的疑惑,便解释道,“那日家兄弥留,恰逢太太好日子,因怕冲撞,故二爷不便相告,赶来见了家兄最后一面。”
“令兄与二爷……”这话说得陶善行更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