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星河脸色不悦:巫兄又是哪个?

西南来的,巫行道,他刚从皇宫回来,要在咱们坞城住一段时间,我留他到冬日赏梅,你好好招待。我知道你脾气坏,也不指望你好好招待,你别去招惹他就行。

一会要我好好招待,一会又不要我好好招待,陈大公子真是难伺候。

陈明月看着陈星河走远:你唉。

陈星河一路往自己住处走,一边走一边问身边的小厮:那个巫行道,是什么来头?

二公子近来少往大公子那里去,不知道这个巫行道,家里可都已经传开了。

传开了什么?

他们都说这巫行道和大公子不清不楚的

放肆!陈星河颇有些恼怒:这种话也敢说,仔细我扒了你们的皮!

不是小的乱说,也是从大公子院子里传出来的。说大公子虽然一向好客,但从未如此细心妥帖地招待人,两人形影不离的,再加上宫廷里刚出了太子无鸾和东宫谋士的事儿,大家伙难免会多想一点。

陈星河回去便睡了两个多时辰,醒来的时候,陈正德他们已经出发了。小厮说:二公子送都不去送,门主发了好大的火,多亏大公子拦住了。

他就会做样子给爹看,没有我的不知礼数,怎么显出他的大公子风采。陈星河打了个哈欠下了床,走到窗边,却看外头秋风萧瑟,好像是要变天。他吃了点东西,忽然想起巫行道的事,便叫了下人过来:去,去大哥院子里,把那个巫行道给我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