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允想着想着,唇角又勾出了一丝讽笑。
他手指一弹,灭掉房中唯一的烛火,于黑暗中看着吕姵沉睡的模样,半晌,低声道:那便来试试。
他怎会输给这么个不惜生命的蠢货。
次日清晨,吕姵醒过来,发现自己躺在榻上,再准确的说,是趴在宇文允怀里的,而且唯一穿着的那件单薄锦衣,已经扯开了一半,酥、胸、外、露,春、光、乍、泄。
而且长长的锦衣下摆也裹了一大半上来,她可是没穿裤子的啊!
“啊啊啊啊啊!”吕姵吓哭了!
她怎么一时不慎!又被这个渣男种马给占了便宜!
宇文允用被子蒙住她,低声恐吓道:“再叫我就把你丢出王府做乞丐去。”
果然安静了。
青山敲了敲门,恭声唤道:“王爷,可要起了吗?”
“进来。”宇文允得意地望着被子中那个扭来扭去显然是正努力把衣服穿好的人,轻笑。
青山进来时也感受到了宇文允愉悦的心情,因为他侍候宇文允盥洗时,低垂的视线余光都能收进他的这位王爷大人含笑上扬的唇角。虽然王爷时常是笑着的,但身为王爷近侍的青山知道,这笑不一样。
结合昨晚的各种特殊待遇,看来这不打眼的吕妾女是要翻身了。
宇文允穿戴完毕后,有小厮来禀报:“王爷,方丞相来访,奴才已将他引去书房。”
“这冰碴子今天来这么早,怕是有好消息了。”宇文允似无意地说道,眼睛却瞥向了被子中埋伏着不动的人影。
唇角一弯,他又对青山身后的侍女缓声道:“小玲,去服侍吕妾女梳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