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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刚才那小子来无影去无踪的,那师出同门的她,岂不是也会轻功?会不会还有什么内功?

吕姵赶紧盘腿而坐,深深地呼吸吐纳,然后睁开眼睛。

唉,并未有何不同啊……

甚至连心口的疼痛,都没有丝毫的缓解。

她抱膝,看着自己刚刚用毛笔在宣纸上画的简笔画,第一张是一个穿着短裙的女生走在车水马龙的路上,第二张她画了身着长衫的男子,正坐在水榭前钓鱼。她将第一幅画和第二幅画之间用一道彩虹桥似的箭头相连,表达自己是从第一个在宇文允看来肯定会稀奇古怪的世界跑到他的世界来的……

不过,认真看起来,她画的是真丑啊。

女孩子还可以勉强撑得上可爱,宇文允活似个穿着戏服的妖怪……宇文允即使看的明白,肯定也会说她是在丑化他。

吕姵呀,你真的是一事无成,字不会写,画不会画,连书也不好好读,不然你知道历史,也不会如此纠结了。

她将两张画拿起来,放在烛火上,可纸刚刚卷起,冒起一阵褐色的烟,她又赶快拿开,丢在桌子上,将唯一一点火星子用袖子匆匆地拍熄了。

罢了,有总比没有好。

她将两张画小心翼翼地叠了起来,放进了自己的荷包中。

唤来小果儿,刚刚盥洗完,换了寝衣,宇文允就带着薄薄的酒气回来了,进帐中第一件事就是抱她,然后在她耳边悄悄说:“还是想你,本王假装被舞女敬酒给敬醉了,由青山和远山扶本王先回来。”

吕姵“哼”了一声:“舞女漂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