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初气哽,“……你个没良心的4岁小孩。”

“死楚楚,再说一次,我7岁了!一会儿慢走不送!”小豆丁闪出厨房,还狠狠的将厨房门关上了。

长孙然是下午三点来接的言初,开了车来,可言初什么行李都没有。

他留下了他所有用过的东西,包括他押在乔小沐那里的那把枪。

只带走了乔小沐给他的那只药膏。

这丫头,他在心里暗骂,什么定情信物也好,这药膏实在是诡异了些。

当然,“定情信物”四个字,是他一时纵容自己野马般的思维,产生的产物。

他走的时候,乔小沐的卧室门还紧闭着,乔小豆坐在客厅里,翻着邵成送给他的书,连一眼都懒得看他。

言初视线环顾了一下这个环境简陋的房子,他就睡在正对着浴室那个角落,两张薄被,一张垫着一张盖着。客厅里坐着的这个小孩,有天使般可爱的脸蛋,却很矮小,还特别怕人说他矮。卧室里不知睡着还是坐着的那个女人,很漂亮,明明有清纯的五官,眼睛却媚的很,最喜欢伪装,可伪装的技术,实在不甚高明……

定了定心神,长长的呼出口气,他大步走了出去。

长孙然开车,他坐副驾,倚在车窗上看那只药膏,把生产批号都看得清清楚楚。

长孙然无奈的叹了口气,这剧情怎么那么八点档,让他有些蠢蠢欲动了。

“殿下,别看了。”他总觉得,要扮演好自己这个角色,不说点话,是不太妥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