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汪畏之此刻以跪的浑浑噩噩,他从小就没受过什么罪,这一次倒是头一遭跪了这么久。

到后面,汪畏之都不知如何坚持下来,只是记得要跪着。

魏夫人见他模样越发忧心,“之儿,你是不是累了?”

汪畏之迷糊的 抬眼,见是魏夫人,想起魏侯爷的斥责,赶忙正了正身,规矩道:“母亲。”

魏夫人面容担忧,抬手摸了摸汪畏之冰凉的脸,“之儿, 你要是坚持不住,咱们就不跪了,侯爷要是追问,母亲担着。”

汪畏之摇了摇头,虽然明知自己不是真正的魏家独子,虽然也知道以魏 侯爷的立场说的没错,但他有他的坚持,他不认为自己做错了,如果可以,他更不想做什么魏家的独子,这也是一种沉默的反抗。

魏夫 人神色满是优切,她叹了口气,知道自己这个儿子表面看上去软弱,实则股子里倔强的很。

她没在多话,而是转身从下人手中接过竹篮 ,打开篮子,扑面而来一股饭菜香气。

这让本就饥肠辘辘的汪畏之觉得更加饥饿

魏夫人将几叠饭菜放倒汪畏之面前劝道:“之儿, 你一天没吃东西了,肯定饿坏了,先吃点在接着跪吧。”

汪畏之咽了口唾沫,他确实饿的狠了,从回来到现在,他至少以经跪了三个时 辰,从余晖的傍晚跪倒深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