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温帝的脸色可想而知,四周各世家皆都转头看向高坐之上的帝王,魏家独子身份的流言虽有耳闻,但却从没人拿 到明面上来说,毕竟魏家的爵位可是皇帝亲赐,李夫人这下可好又牵出一桩秘闻来,看来今日这来的不是庆功宴,而是问罪宴。

李夫人 如是说,魏夫人就不淡定了,“之儿怎么就不是魏家独子?”

李夫人疯癫一笑,“他是的话,那为什么会有这些流言?一定是我儿子知 道了什么,所以他才痛下杀手!对,一定是这样。”

虽然李夫人这话无凭无据,但听在汪畏之的耳朵里却是句句实话,压的他喘不过起 来。

这边还在据理力争,那边温珅还不嫌事大,意有所指的道:“李家与魏家不都是侯爵位吗?单他一个魏家不敢这么做吧。”

他 这话明面上是在为汪畏之说话,实际里矛头意有所指,厅下觉出这话后深意的人都看向太子。

太子虽仁善宽和,但毕竟生在皇家,“皇 弟这话从何说起?”

温珅道:“也没别的意思,只是觉得单单一个魏家不敢如此胆大妄为,太子殿下,你说是也不是?”

这对太子 的反问何其猖狂,似乎根本没将这位东宫正主放在眼中。

太子微扬的眉毛微微皱起,对于温珅的挑衅并不置于理睬。

只是转身对温 帝道:“父皇,就此事儿臣认为还需细细查询。”

温珅看着太子,眼中刺裸裸的挑衅连遮都懒的遮掩,“莫不是太子殿下心虚,才不敢 当堂对峙?”

温珏闻言,那双柔和的眉眼都带着不赞同,转头道:“二皇弟莫不是还嫌事不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