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的侍从都吓得跪在地上,温宪却拉着他到了湖边,“是吗?你若真对我没有旧情,又 为什么不敢上岛一看?”

“在我心中,他不过一坐孤岛罢了,又何须再看。”

人似乎失去最重要的东西后,便会变的无所畏惧起来 ,曾经他瞻前顾后不敢对着温宪这般放肆,现在却敢踩着他的痛脚挑衅。

男人卡着他的脖子直接将他抵在一旁的树木上,那双狭长的狐 狸眼蕴藏着风雨欲来的风暴,额间有暴起的青筋,他似乎是在极力克制着怒气。

汪畏之却还嫌不够事大的挑拨,“怎么,难道殿下终于 开始惦记起我了?”

这话让温宪觉得心惊,他无所谓的态度更是让温宪努力克制的暴怒拉断,胸膛剧烈起伏,男人猛的给了汪畏之一记 耳光将他扇在地上,走上前拽住他散落的发,伏在他耳边低低道:“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你以为你和沈雁飞有哪一点可比的?若非 要比,那也只有你这幅淫。荡。的躯体!”

“跟了太子这么久,他有没有满足过你?比起我来怎么样?是不是也cao的你欲(罪)仙欲 (过)死?所以才让你对他一直念念不忘?整日抱着个破茶杯,你就这么稀罕他?可是你别忘了,是你亲手杀了他,若不是你,或许他现在 还好端端活着。”

这是温宪心底的猜疑,虽一直未表露出来,但从汪畏之跟着太子离开,再到看见他对着太子展露笑颜,这个猜疑便越 来越深,甚至有好几晚,他都想夜入太子殿窥探。

温王朝不盛男风,但偏偏温宪生性多疑,念在之前汪畏之身心受挫,他本来想好好带 着他出去散散心,结果汪畏之却要在这档口提什么旧情,这如何让温宪不生气?

汪畏之被迫仰着脸,看着温宪暴怒的容颜,突然笑了, 他说:“是呀,在床上,太子可比你厉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