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 承英靠在门外,见他出来问道:“如何?”

温珅不屑一顾,“不过一群下/贱之人。”,他眼神微凝转向俞承英,“都准备好了?”

俞承英一笑,“随时听候差遣。”,他顿了顿接着道:“不过你本可以等夺了高位在向温宪问罪,何须这么急迫让他俯首称臣?”

温 珅狠戾一笑,“丧家之犬只能跪在地上卑微的仰视不是更有意思?”

俞承英不置可否的一笑,“若他是一只隐在狗皮下的雄狮呢?”

温珅笑容一敛,“他没有这个机会。”

言罢他转向一旁跟随的侍卫,“把汪家一家在我手中的事传到温府去!”

“是。”

温 府内,汪畏之勉强能够下地,也不知是不是这次伤的太厉害,他的膝盖老是在着力时酸痛无比。

轻揉了揉,叹了口气,还以为这次便是 彻底解脱,谁知道又被那个男人从边缘拉回来。

看着摆放在床头的药碗,这几日温宪倒是难得温柔一直待在他床边,可这让汪畏之看来 不过是卑微的施舍罢了。

那个男人刚刚离开,似乎是去陪沈雁飞了,他倒回床上,双眼放空不知在想什么。

于此同时,沈雁飞院内 ,温宪正坐在一旁的矮及边,一个侍卫正跪在他身前。

温宪面色不善的道:“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侍卫咽了口唾沫,“珅 王府那边传来消息,汪畏之生父一家据说目前正在珅王府上做客。”

一旁沈雁飞注视着温宪的神情,“你打算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