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让我管你啊?”

“嗯。”

她如果多管管他,心思肯定在他身上。

他自然求之不得。

程鸢不明内情,开始管了:“我想你多爱自己一些。昭誉,你很好,你值得我爱。所以,你不用担心什么,也不用再吃他的醋。”

她也是甜言蜜语了。

霍昭誉心花怒放,但面上不显,还故作闷闷:“吃醋这个我管不住。他的存在本身就是一根刺,除非拔掉了。”

“怎么拔?”

程鸢问他,见他说不出所以然,又道:“它本可以不存在,你偏要它存在。昭誉,你这是自寻苦头。”

霍昭誉摇头,反驳了:“不是。它存在的。你跟他有过感情,你们是初恋,冯暖暖说,初恋最是纯情……”

“别听那些。”

她打断他的话,忍着羞囧感说:“女人对自己的第一个男人才念念不忘,如此,你是不是好受些?”

这话一出,他确实好受些。

抛开过去,她现在是他的。

他可以肆意亲她、抱她、要她,极尽缠绵。而徐朝阳只能守着过去的记忆,作茧自缚。说来,该抓心挠肝的该是他。

这么一想,他竟是转变了观念。

霍昭誉心情转好,揽着她的纤腰,笑弯了唇角:“好老婆,我都听你的。”

程鸢听他语气轻快,知道他心里好受了,又跟他闲逛了一圈,才回了别墅。也巧,刚进门,就迎上了程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