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长公主的这封信里,挑逗的意味,实在明显,便是情信都不可能写的如此露骨。

周锦鱼气的捂着胸口喘不上来气:“哪有她这样的?我活到这么大都没见过这种女人!她怎么就不肯放过我了,我怎么她了?别等我下次见着万岁爷,等我见着万岁爷,我再告她一状去!”

周小山一边劝一边哄:“四公子,四公子您息息怒,您先吃点东西,当心饿坏了肚子,您胃口原本就不好,当心再像上次一样犯病。”

周锦鱼怒道:“我吃不下,我看着这封信我就来气,我就问我怎么她了?我又没招惹她我,那她来招惹我干什么!”

“谁啊?谁招惹你了?”

就在周锦鱼大为光火的开始痛骂那长公主的时候,柳氏推门进来了。

周锦鱼立刻收敛了怒意,喊了声:“阿娘,您今日为何回来的这般早?”

柳氏进了房门来:“今日铺子里清闲,故而回的早,听下人说昨日你和璟哥儿去东郊,回来的时候淋了雨,便想着来看你一眼。”柳氏吩咐周小山:“回头喊大夫过府来给你家公子看看,当心着了风寒。”

“是,小人记下了。”周小山拱手行了礼,答道。

周小山很快便识相的退了出去,一是为着他实在受不了周锦鱼的碎碎念,趁着柳氏来开溜,二也是让他们娘儿俩能说些体己话。

等周小山出去了,带上了房门,柳氏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方才是在说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