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锦鱼笑道:“我记得以往在邱麓书院念书的时候,夫子常带着我们一众弟子外出。当时许多贼小子便刻意不带帕子,用的时候故意向女同窗来借,说是“借”,其实哪里还有还,借了来之后带回家里,想人家姑娘的时候拿出来看一眼,以解相思之苦,而姑娘家往往也面皮薄,“借”出去了便借出去了,也不好意思再往回要。”

晚秋忽然看着魏华年,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主子您听听,周公子果然就是故意的。”

魏华年似笑非笑的向周锦鱼看过去,问她:“故事讲完了?”

周锦鱼笑着摇头:“当然没讲完,是咱们晚秋姑娘太心急了,听我慢慢说嘛。”

魏华年但笑不语。

晚秋没好气的瞪周锦鱼一眼:“那您倒是快说啊,讲故事都大喘气,可急死人了。”

周锦鱼继续道:“他们这种手段实在是太过上不得台面,我就从来不屑于用这种手段来勾搭女同窗。”

晚秋问她:“那你用什么法子?”

周锦鱼眯着眼笑起来:“凭本公子的才学相貌,哪里用的着这等笨法子啊?”周锦鱼很是为难的道:“本公子平日里外出,可是向来不带帕子一类的东西,我嫌麻烦。但当年在邱麓书院,为了防止那些女同窗对我大献殷勤,我回回都破例带着帕子,生怕她们一人塞给我一条,我没处放去。所以你方才说我对你家主子别有用心,这完全就是欲加之罪,没有的事儿!”

晚秋闻言很是气愤的道:“照您这么说,倒成了我们主子自作多情了?”

周锦鱼立刻无辜的举起了手来,对晚秋道:“我可没这么说啊,是你自个儿这么说的。”

其实这回周锦鱼并没有说假话,她外出什么都不带确实是习惯。以往就连约小王爷孙皓一块出门,也都是她提前嘱咐孙皓来的时候带上什么,自个儿从来都是什么都不拿的,用孙皓的话来说便是,他就是专门给她跑腿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