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学道:“尽管说。”

周锦鱼笑道:“那既然大人您问了,下官便随便说了,若是说的不对,您也不能怪我。”

李道学笑起来,瞪着她道:“尽管说!”

周锦鱼敛去了脸上的笑意,说道:“您方才也说了,在正事上,韩絮此人为人谨慎,少有把柄,上回我去他房里看到的那个账本,也只是冰山一角,这次苏潜在万岁爷跟前告他不成,以后怕是更难了。”

李道学心下着急,追问道:“如此,又当如何?”

周锦鱼忽然笑起来:“既然大人您在公事上抓不住他的错处,何不在私事上下手?”

李道学一怔:“私事?”

周锦鱼点了头,笑着道:“我听说啊,那韩絮韩大人可是个文人雅士,而且是个风流的文人雅士。”

李道学眼神忽然亮起来,他捋了捋下巴上的胡子,拍了拍周锦鱼的肩膀道:“还是你鬼主意多,这回,本官谢谢你。”

周锦鱼忙笑道:“下官不敢。”

李道学忽然叹了口气。

周锦鱼疑惑道:“大人何故叹气?”

李道学道:“锦鱼啊,你是不知道,你这一走,我又无人可用了,我这实在是犯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