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溶眼角扫过他,似是轻哼一声,扭头走了。木汭却客气道别才追上木溶而去。

两人走远,自芳问倪二:“二哥,这两位你是从何结识?看样子不是普通人家的公子。”

倪二道:“今日我去城南赌场收贷,那几个泼皮竟想赖账不给,我立时就把他们打个稀烂,谁知几人竟然找了帮手来围堵我,亏得遇上木家两小哥,才救了我一次,我请了他俩到我这里来吃酒算是报恩。”

花自芳点头道:“二哥也没问他俩是哪家府上的?”

倪二挠头,尴尬道:“我只顾劝酒,哪里记得这些!”

两人回屋内,自芳把白日江家之事讲与倪二听,倪二啪的摔了酒碗,许氏隔了窗子喊道:“当家的,如今碗也贵的哩,你可千万仔细别摔了。”倪二骂道:“你个妇道人家懂个甚!”对自芳道:“花兄弟你且放心,这江家老三常在赌场里走,待我寻个机会好好与你出这口气。”

水溶见水汭走了多远还回头不停张望,不禁嗤道:“总是见了略微平头正脸的就不愿放过,父皇说了你多少次,你都不改。”

水汭摇头晃脑的说道:“我哪里有那样不挑?这花自芳当真是别有一番风流姿态,模样先别说了,你看他说话时候那眼珠子滴溜溜的转,还当别人不知道他心里打着算盘吗,真真有趣极了。”

水溶无奈说道:“我且跟你说明白了,你要是真打算再去这花家,别拉上我,今日这倪二金刚的家就没把我惊着,当真是家徒四壁,还发了一股酸味。”

水汭正色道:“你别小看这倪二,他可是长安城里出名的第一泼皮无赖,跟他结交结交,听他说些三教九流的事情,有好处的。”

水溶道:“我也不想学这好处,你且好好学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