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道:“云游去了罢,我父亲倒是想留他们,他们却去的极快。”

这话一出,水溶心下失望,只道:“我们王府的一位老太妃近来也有些不大爽利,听宫里的老人说似也有些染了甚不干净之物的意思。我听你说得,还道能请个活佛回去与她驱散一下,既如此,那便算了。”

宝玉想了想道:“我有个白认的干娘,也是做这行的,做了一二十年,许没那道士和尚般厉害,却也不是简单人物。”

柳湘莲也道:“你那干娘马道婆我却是知道的,长安城里大半富贵人家都从她那里买过记名符,说是灵验的很。”

宝玉道:“要是王爷懒怠自己去的话,我回去叫我门上小厮去教我那干娘来府里拜会也可。”

水溶忙道:“不碍事,老太妃之事我自当亲自去一趟。”

几人又说了些玩笑话,天色渐晚,荣国府管的严格,宝玉自先去了。

柳湘莲与水溶又说了些宝玉的趣事,忽问道:“王爷,你近日可是一直未见小花?”

水溶端了酒杯遮掩神色道:“刚过完年节,我且得两天闲日,在家里呆着不出门,也没见你们。”

柳湘莲狐疑道:“你别瞒我。虽我对这些事不大上心,但我也看得出你和小花有些不对劲,年前你好好的疏离他,过完年去他家时你又说没事,这还没几天你倒又不见他了。你倒是与我说说,到底是怎了?可是小花哪里惹了你?”

水溶道:“他没惹我,是我惹了他,怕他见着我生气,才不去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