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些清粥,方准备穿衣下地去看看花自芳,外面就报说太子来了。

水汭径自进来坐在离床两步远的桌子前,水溶也不动,靠坐在床上看着水汭。

两人对视了半天,水汭忽道:“昨日之事谢鲸已查明了,是纵火。”

水溶震道:“是何人竟如此大胆妄为,敢在行宫中做下这等事!”

水汭道:“我先时被靥,此次又被人这般算计,我估摸着是同一人所为。”

水溶有些不敢相信道:“他竟敢如此?”

水汭从怀中掏出一物递给水溶,说道:“这是我先时拿到的他与江南甄家通的信件。”

水溶打开草草扫了几眼,已是被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按信中所说,四皇子水漪竟与江南甄家勾结已久,水漪在信中说近日周转不灵,要甄应嘉再送几万两银票过来。

这言下之意,甄家绝不是第一次与水漪有这种性质的来往。这甄家不止在江南是名门望族,先帝在位时就已是荣宠非常,先帝几次南巡都住在甄家。

水漪做什么需要一次用几万两银子?还用了不止一次?与水漪有这等来往的是否只甄家一家?

推想下去,水溶已是出了一身冷汗,喃喃道:“水漪堂兄竟是想做什么?”

水汭道:“我先时看到这信也是这般反应,当时我只以为他是要…逼宫。”

水溶思想一下道:“极有可能,那大笔银钱只能这样解释,只是他怎么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