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漪把胳膊放在桌上,撑着脸道:“我此刻就觉得这酒水味道乃是人间极品。”

水汭把手中酒水饮近,把杯子往案上一扔道:“四弟自己玩着罢,我有些劳累也回去歇了。”

水漪笑了笑说:“二哥好走。”

花自芳和双喜说了会闲话,歪在软榻上拿了本通俗话本看着,水汭掀了珠帘进来,他坐起来道:“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我还以为得到戌时。”

水汭听他这话如同等着夫君归来的妻子一般,心里舒坦,过去坐在榻上搂住他道:“我在那席上一时也呆不下去,你不在跟前就算了,偏还有只苍蝇一直嗡嗡。”

花自芳奇道:“如今虽五月,可承德这般凉爽,哪里来的苍蝇?”

水汭笑着说:“这只可不分季节,一年到头都在我眼前转悠。”

花自芳似是明白他意有所指,也不多问,只推开他道:“热乎乎的,别在我身上黏着。”

水汭又赖上去道:“方才你还说承德凉爽,哪里热了?”

花自芳无奈只得让他搂着,水汭道:“明日父皇必是要让我陪着去见当地官员,你也歇一日,后天我带着你到城中转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