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汭想了想道:“不对,若是水漪的人,水漪今天告诉我这个是什么意思?”

水溶也不解道:“所以我才说只是说不定,水漪堂兄心思诡谲,我从小就看不透他。”

水汭嗤道:“那小鬼,从小就满肚子坏水,只长了副骗人的模样。”

水溶复又说道:“这琪官的事,我还是得管上一管,这里还牵扯上了荣国府,我和他家关系一向面上还可,待我写信回去问问。”

水汭奇道:“你直接写信给王叔不是便宜?何苦费这力气?”

水溶道:“王叔既已拿了琪官,若他真犯了什么事,我写信过去倒似是求情了,不是大好。”

水汭冷笑道:“就你这般心性,也只我知道。我家小花还以为你是什么侠义心肠的好人!”

水溶一顿,诧异道:“堂兄,你怎知道小花这般想我?”

水汭想了想,开诚布公道:“水溶,你可是喜欢小花?”

水溶也不掩盖,点头道:“是,我喜欢他。”

见他承认的如此大方,水汭倒有些意外,点头赞道:“你倒是坦诚。那我如今且问你,你要和我抢夺吗?”

水溶一愣道:“堂兄你的意思是…你也竟动了真心吗?”

水汭只说:“若不为我的真心,我何苦与你说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