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肃容道:“堂兄若是没做过,还怕我们多想吗。”

却听得水漪轻笑一声道:“并着前次二哥被人施了靥胜之术,你们也都算在我的头上,我倒是何其有幸,总替人背着这样谋害亲兄的黑锅!”

水溶不知他忽主动提起此事是何用意,只瞅着他不说话。水漪也看着他,嘴角含着一丝轻蔑笑意道:“我若是真想动手,也必得惊天动地,这等下作手段我还瞧不上。”

不知为何水溶竟是信了他几分,说道:“若不是你,我们却再想不出是谁。”

水漪站起身扭了扭脖子,轻声道:“岂不知鹬蚌相争的典故吗?”

自承德回来已有半月,前几日里水汭还使人来接花自芳到他别院或是安业街的宅子里温存一番,后面竟连着几日没见人影。花自芳本该轻松释然,却莫名有些忐忑。

倪二领着贾芸来了一次,把上季省亲别墅那一桩的利钱结算给了花自芳。因贾芸听倪二说起花自芳的妹妹也在荣国府里当差,便说道:“过几日我要进园子里去一趟,花大哥要是想去瞧瞧妹妹,可与我一道去,只给那里婆子们一些吃酒耍钱的资费就可了。”花自芳听了自是意外之喜,忙应了自去准备不提。

过了几日傍晚,贾芸果使人来说了明日进园子,让花自芳一早到街口等着。张氏又嘱咐了好些话让他转述给袭人,赶着他早早的睡了。

第二日一早随着贾芸进了大观园,只见亭台楼阁,小桥流水,无不栩栩如生令人叹为观止。贾芸带了些得意道:“别看这园子大气,若是没有咱们尽心的采买照料那些花草,这里早秃的不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