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自芳不自在道:“我路过这里,碰见了双喜,他拉我进来的。”

琪官似是嗤了一声,又似没有,说道:“双喜最是个爱管闲事的,什么人也敢往这里带。”

花自芳顿时脸红了,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吭哧道:“我…我不过白进来看…看看就走。”

琪官道:“还没见太子怎么就走了?咱们这行可不能这般。”

花自芳疑惑道:“咱们这行?”瞬间明白过来,有些怒意道:“谁和你咱们,你别看错了我。”

琪官这次实实在在的带了嘲意道:“怎么不是,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太子已与我说了,我与太子不在一处这段时日,劳动你把太子伺候好了,我还没谢你呢。”

花自芳似是没听清楚一般问道:“太子与你说什么?”

琪官斜眼看他,眼里满是不明意味的笑意,说道:“你想听听他与我说什么?”

水汭正在太子妃房里说话,太子妃笑说:“你听见了没有,这两三日里满京城都在说我如何善妒,还挨了你一个耳刮子。”

水汭作揖道:“太子妃牺牲良多,我铭记于心,以后想要什么直说。”

太子妃道:“我倒也不缺什么,只这招数对我名声损的太厉害,显得我恁地不中用,竟被个娈宠给比下去了。”水汭忙着赔不是。

此时双喜小碎步跑进来,打着千儿给太子妃行了礼,凑到水汭耳边说了几句话,太子妃笑道:“你们主仆俩整日瞒着我不知做什么勾当,如今当着面也这么偷偷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