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汭此时方明白过来,忙道:“此事有内情,你听我说与你。”

他简略的把琪官的利害关系说与花自芳听,花自芳听完面上露出不安神色道:“你留这样一个人在身边,万一他存了害你之心,可如何是好?”

水汭喜悦道:“你这般担心我,还只是挑些让人寒心的话来说,真真是一点不乖巧。”

花自芳斜睨着他嗔道:“那你找乖巧的去。”

水汭一笑道:“既我许了你,那除你之外我再不碰别人,琪官之事,只是眼下权宜,你以后别为这个再甩脸子给我,我就烧香念佛了。”

花自芳兀自将信将疑道:“你如今别把话说的太满,以后再碰见什么好看的,就又跟那闻见腥味的猫似的,也不是一次。”

水汭贴上去道:“我这猫如今只能闻见你一个人的腥,别的任他再好,也瞧不见闻不见了。”

花自芳脸一红道:“又胡说八道,我…”水汭已经含住他嘴唇舔吮起来。花自芳再说不出话,只含糊着哼哼两声。

这厢里薛蟠一行听戏,一行等着花自芳,过了许久还不见他回来,正巧此时是那小生自唱,薛蟠也不多爱看这个,就起身出去寻他。

出去一瞧,方才喊了花自芳出去的那人正蹲在石阶上低着头戳地下的青苔,有些纳闷,走过欲问他一问,就听得一人短促疾呼:“你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