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自芳此时想起一事来道:“上次在戏园子里碰见,你那时说我与王爷不知…多少次,你竟真是那般想的吗?”

水汭不欲说这个,遂道:“凭管怎样,那都是过去的事了,我也说了我不介意,你还提它作甚。”

花自芳咬了咬唇,有些不甘道:“我何时与王爷那般过,你自己是那种人,就当我也是!”

水汭愣了愣,喜道:“你和我堂弟竟是没有过吗?”

花自芳丢开他手道:“你当我是什么人?除了和你,我哪里还和别人那样过…”

水汭以为去承德前那段时日里,花自芳和水溶已在一起几月,且花自芳明显那时对水溶也是有意,理当不会没有上过水溶的床,虽心里一直有些介怀,但也不愿再提起,此时听花自芳如此一说,当下喜不自胜,蹭过去抱着花自芳道:“我可真是以己度人了,平白嫉妒了他几个月!”

花自芳瞪着他不说话,水汭看他眉眼清丽,脸颊两片绯红,嘴唇微嘟着,竟觉得天下再没比怀里这人更可爱的,贴上去含住他两片薄唇,并把舌头也伸了进去,花自芳躲闪了两下,也颤微微的迎和,两条肉舌缠成一团,水汭吸住花自芳的舌头,越发用力,直把他吸的喉咙里溢出两声含混不清的低吟。

水汭退开,两人唇间拉出一条淫靡液体,花自芳沙哑道:“时辰不早了,你快走罢。”

水汭伸手到他下面捏|弄,花自芳一僵,水汭笑道:“你都这样了,还赶我走?”说着一手快速套|弄花自芳那物,花自芳一软,栽倒在他怀里,靠在他强健胸膛上,不住喘息。

水汭又把空着的一手伸进他上面褂子里用力摸他胸前硬果,花自芳上下受着刺激,浑身软着,只能任由他抚弄,口中不时泻出一声呻|吟。过了半盏茶,花自芳浑身一颤,咬住水汭胸肌,喉咙中一声低嘶,泻在水汭手中。

水汭忍了半时,此时胸前被花自芳咬的作痛,欲望难耐,抱起软绵绵的花自芳平放在方桌上,把他裤子拽至腿弯,哑声道:“你合拢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