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浚连日来与水溶日渐交往密切,却始终不吐半句唐突之词,水溶已有些难耐。

却说圣上寿诞就在眼前,三位皇子并着朝中王公大臣均自备了各色寿礼,只等那日里争奇斗艳。

水浚拐弯抹角与水溶说了许多,才道:“我听得二弟今年备了很是特别的寿礼,水溶你可知是什么?”

水溶忙道:“我与太子久不走动,他备了什么?”

水浚道:“他托人从潢海铁网山寻了两只海东青的幼雏。”

水溶面上一惊道:“竟下了这种功夫?”

水浚笑道:“年年里他总能拔得头筹,今年想必也是怕被别人比下去,才费了这些心思。”

水溶面有不虞,水浚瞧了瞧他道:“铁网山到京城山高路远,保不齐路上出点什么事呢。”

水溶心里一跳,脸上却做了茫然神色道:“太子既费了这力气,必定会保得周全,会有何事?”

水浚只端着茶杯轻笑,只那笑容看起来有几分诡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