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在说挂坠还是说做挂坠的人。
时璨显然听见了,浅笑一声:“之前……做那个书柜的时候,剩了点边角料,就留着弄了这个,瞧着纹路还好看,没刷清漆。本来打算生日送的,但我等不及。”
温渔:“那生日再送个别的。”
时璨应着:“嗯。”
突然的礼物能缓解疼痛,温渔心情好,又看了一会儿,手小幅度撑了下床垫。时璨以为他不舒服,帮着他侧过来面向自己。
却不想听见温渔说:“时璨,你亲我一下。”
在他的疑惑中,温渔抬着眼,拉住他的手晃一晃:“我觉得好不真实。”
小声嘀咕一句“怎么变黏人了”,时璨将就这姿势捏着温渔的下巴,凑过去亲了下他的唇。那上头还残留一点水渍,他轻轻地舔掉,感觉有点儿凉。
夜幕低垂,和某个傍晚一样晴朗。
虽然创口不大,但手术后仍需要在医院待足至少一周才能办出院。
第三天,纪月和放了暑假从燕城回来的许清嘉一道来医院看望他们,推门而入的时候,崔时璨正坐在沙发上削苹果。
见她提着的果篮,看一本书的温渔差点没疯:“月姐,你来就来吧,带什么东西——你瞧那边,都堆满了,一群人约好的吧,陈千还跨国操控给我订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