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沉默着各自剪花。
没过多久柳宜一就感觉到了吃力,握剪刀那只手被磨得又红又疼,她轻轻甩着手腕,看向左女士。
她蹲在半米远的地方,压着花枝,流畅又温柔的剪断枝条,丝毫不见吃力。
柳宜一咬牙接着剪,她开始说话转移注意力。
她问了左女士全名,左女士让她就叫左就OK,也问了她为什么总是戴着头巾,是因为特别喜欢吗?
左女士说:“是。”
聊天终结在此。
没过多久,其他的婚礼布置工作人员抵达,众人一边笑闹jiāo谈,一边分工剪花,最后再按着盛开程度的不同,分开装运。
左女士很细致参与着每一个环节,柳宜一手疼得厉害,于是暂且放下了剪花,跟在左女士身后,听她有条不紊的安排一切事宜。
剪花花了三个多小时,收整好后一行人直接去婚礼现场,一抵达立马开始布置。
每个人都有自己负责的事情,柳宜一一个门外汉夹在其中,茫然地跟着几组人转了两圈,试图帮忙发现插不上手。
她在原地站了一会,最后硬着头皮去找左女士,问她自己能做点什么。
左女士环顾了一圈,停顿片刻,或许也是没想到柳宜一能做的事,最后说:“你就跟在我后面看吧。”
隔了两秒,她又补上一句:“有问题就问我。”
“好的。”柳宜一于是就跟着她。
左女士在弄婚礼花墙,除了粉玫瑰,还有从地方运过来的白玫瑰和装饰叶。
柳宜一刚开始只能看着,靠着眼力见给左女士帮一点小忙,后面或许是左女士于心不忍,大发慈悲的让柳宜一去弄墙角的叶子。
她指着自己弄好的地方,让柳宜一按着她做好的形状,复制着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