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锦英擦拭她眼角的泪光：“我没骗你。这些话我原本不打算和你说的, 我以为我不说, 你也会知道, 但是……”

她温柔又无奈地笑起来：“上次你喝醉，和我说你觉得我不喜欢你, 那个时候我才明白, 有些东西，还是应该要说出来的。我如果不说, 你就永远也不会知道。”

柳宜一还是摇头。

她不敢相信，不敢相信宋锦英真的爱她，不敢相信自己过去以为的那些, 其实都是误会。

“为什么不相信？”宋锦英看着她眼睛, 专注又温柔，“要我发誓吗？我要是骗你, 就孤苦终老，不得好……”

“别说了。”柳宜一急急打断她，捂住宋锦英的嘴唇, “我……信你的, 可是……可是为什么呢？你之前明明……明明都不喜欢我的。”

宋锦英叹息道：“你嘴上说着信我, 但心里还是不信我。”

柳宜一道：“我没有, 我是不敢相信……”

“为什么？”宋锦英问她, “告诉我，为什么？”

柳宜一动了动嘴唇，陡然间发现，她过去的一切怀疑，都变得空dòng又可笑。

宋锦英从未说过不喜欢她之类的话，所有的一切，都是她自己猜测的。

所以，是她感觉错了吗？

思绪搅乱成一团，柳宜一发现自己理不清了。

“嗯？”宋锦英抚着她眼角，“不能告诉我吗？”

“不是……”柳宜一避开宋锦英的视线，“我那么差劲，你怎么会喜欢我……”

宋锦英道：“是啊，你的确挺差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