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宜一情绪绷紧到极限,只是被宿管阿姨多问了两句,那处于极限的理智情绪就这么断掉了,她蹲在宿管阿姨房间里哭了起来。
宿管阿姨反而被吓了一跳,急忙安慰柳宜一。
阿姨最后还是给哭泣的柳宜一开了宿舍门,但也同时告诉柳宜一,没有辅导员那边的同意,她不能给柳宜一寝室开水电。
柳宜一谢了阿姨,独自坐在宿舍里接着哭。
等哭够了,冷静下来后,她给辅导员打电话,辅导员没接,柳宜一犟上了脾气,一遍接一遍的给辅导员打过去。
十几遍以后,辅导员的电话关机。
柳宜一生气到差点摔了手机。
她坐在冷硬的凳子上,又想哭。
宋锦英把所有的人都撤走了,但她留下的影响仍旧密不透风的包围着柳宜一。
柳宜一如同陷进了深潭里,冰冷的液体包裹着她,挤压着她,她想尖叫,想摔碎看到的所有东西,想让这些yīn魂不散的烦躁远离她。
柳宜一紧紧捂着脸,小shòu一般的呜咽哭泣。
她不明白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宋锦英到底想要什么,bī死她吗?
天色渐渐yīn沉,宿管阿姨轻轻走过来,问柳宜一辅导员怎么说。
柳宜一呆呆坐在凳子里,满脸泪痕,脸色苍白,嘴唇全是白皮,好似大病了一场。
她从昨天中午到现在,只喝了一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