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玩得来劲，随手拿起胡乱什么东西互相丢，到最后就是真人肉搏，小学生一样打来打去。攻防战从楼下打到楼上，成年人顾昭雨一把抓起枕头，朝萧蘅打去。萧蘅迎面挨了一下，有点被打迷糊了。

顾昭雨笑意收了一点：“打疼了？过来哥看看。”

萧蘅看着他，咧嘴一笑，邪气四溢。

下一秒他猛地俯身，从chuáng上抄起厚厚的鸭绒被，朝顾昭雨扑过来。顾昭雨惨叫：“啊啊啊你不要过来！”萧蘅置若罔闻，套麻袋一样把他整个往被子里一包。

顾昭雨眼前一黑，腰上多了一双手臂，隔着被子把他拦腰抱起，就好像他是一袋橙子那么轻松。顾昭雨不肯认输，大声bībī，在被子底下不停地挣动。

萧蘅铁了心要报一枕之仇，把顾昭雨抱到chuáng上，大半个身子压住他：“认输不认输？”

“不认不认！萧蘅你等我出去……”

萧蘅把他按住，使劲揉搓，像揉搓面团一样，顾昭雨陷在柔软的chuáng垫里，仿佛一股热流从胸口漏出，烫遍全身。

“萧蘅别闹了！”

萧蘅还压着他不放：“认输不认输？”

顾昭雨：“认认认！快放开我！”

萧蘅的声音隔着被子听得不清楚，他笑了一声，顾昭雨身上陡然一轻，但他心却往下沉去。

他好像，有点，起反应了。

顾昭雨一直是个欲望不大的人，从他这么多年都没有很急迫地解决单身问题就可以看出来，对他来说生理能带来的快感一直远没有事业有成带来的心理快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