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那块, 要多gān净有多gān净。

宋以深喝着咖啡，站在门前, 盯着墙壁上的某处，感觉早些时候的夏时优应该是恨不得扒下一层墙皮。笑了笑，移开目光, 忽然发现冰箱上贴着一张便利贴。

夏时优似乎觉得不告而别有些不太合适，有嫖那啥之嫌，于是简单解释了句他回家了, 下次演出再见。

宋以深好笑，拿着便签，琢磨这句“下次演出再见”，怎么琢磨怎么不对劲，正准备拿出手机好好问清楚，就发现大cháo给他打来了电话。

“以深，路易斯来电话了。”

宋以深随手将便签贴回冰箱，转身面无表情嗯了声，“什么时候？”

“就刚刚”，大cháo的语气有点迟疑，“以深，你要的时间查是查出来了，但是特别模糊，只有年份......”

宋以深没有说话，走到客厅窗前。

是个好天气。

秋日暖阳大片铺开，推开窗户，不大的风趁势溜进屋子。底下的喧嚣上不了三十多层，在半空就被chuī得支离破碎，只剩一两声尖锐急促的鸟鸣和偶尔呜呜的风声。

“但是，路易斯查出了点别的。我们都知道——也是乐队圈里的常识，只不过我们那个时候都忽略了。你知道，未经正式发行的demo都有原创保护，就是会保留一定程度的修改记录。”

“盛娱的Recording保护级别又是最高级的，所以——”

大cháo深吸口气，他说这些话的时候声音都在颤抖，好几次停下来平息，因为接下来的信息太关键了。

“而那张demo出现在你电脑里的时候，就已经被修改了百分之十五的音域。虽然凶手这么做是为了既够得上抄袭标准，也不至于显得我们的抄袭那么没脑子——太过刻意反而会令人怀疑。”

“但这也意味着，他势必会留下本机的修改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