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不是没见过正经娃娃什么样啊?”我指着竖在墙边被一群酒鬼围着的纸人:“那是纸糊的,我是做殡葬用品的,那些都是我的货。”
“殡葬用品?殡葬用品为什么做的这么淫靡!”
我想反驳,我想说我的纸人并不淫靡,可是事实不允许我反驳,酒鬼那边已经有人开始给我的纸人打小费了。
我只求速战速决尽快离开这里:“行,我认可以吧。我们哥几个闹着玩呢,说我扰民也好说我同性恋也罢。犯法不?不犯法就赶紧放人,罚款老子交得起!”
“嘿你还挺冲!”
笔录警察刚要发脾气,又一个警察走过来:“化验结果出来了,没喝酒也没吸毒,估计就是一群变态。”
我终于松了口气,同时邪火也冒了上来。我一摊手,捏着嗓子晃荡肩膀:“诶呦我就变态了~诶呦我就和纸人玩滴蜡了,看到那条鱼了么?也是我干的,可这事可不归你们警察管嚎!有能耐把我送爱鱼人士协会去呀~”
背后有人推我。
我一耸哒:“别碰我,我变态呢~”
还推。
“警察也别动手动脚的啊!”
推的更大劲儿了。
我蹭一下站了起来,回头一看就僵住了:“小…小霍姑娘…你怎么会在这里?给警察叔叔送宵夜呀?”
在背后推我的不是别人,正是我痴心追求的个性小美女小霍。
我注意到小霍穿的不是外卖工作服,而是一身连衣裙,可能是仓促出门,上身披着一件不搭调的粗针脚白色毛衫。
她抱着肩膀,显得瘦瘦小小,漂亮的脸蛋上不见喜怒,但那副会说话一样的眉眼间,失望之色明显。
她问我:“你变态了?”
“我不是……”
“你和什么玩应玩滴蜡了呀?”
“我没有……”
“你还把鱼怎么滴了?”
我苦着脸解释:“刚才我开玩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