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偷的是从哪来的？难道是石锦玉送的？”

老王八捋着山羊胡：“差不多吧。”

“什么叫差不多吧？”

“差不多吧的意思是不是石将军送的，但和他送的没什么区别。”

我没接茬，他便自己揭晓答案：“是将军夫人们送的。”

我大吃一惊：“将军夫人？还们？”

老王八连忙解释：“你别多想啊，我们没有不正当的往来，这都是夫人们来无名宫找我体验无名回气功时给我带来的。”

我哭笑不得：“这不就是不正当的往来嘛，她们什么时候过来的，我怎么不知道？”

“昨天白天来的，晚上想和你说，可你规定不让谈工作，我就早上跟你汇报喽。”

“这是工作吗？这是生活作风问题！”

老王八不服：“切磋无名回气功这么严肃的事情，和生活作风有什么关系。”

我质问他：“切磋无名回气功是不是得脱衣服？是不是得泡浴？是不是有肌肤之亲？正规的无名回气功切磋必须得是男对男女对女，异性切磋有大保健嫌疑！”

老王八好奇：“什么是大保健嫌疑？”

我呼了一口气：“算了，不知者无罪，回头我把猪一一也留在家里，再有女性登门，就由猪一一出手，你只负责男性。”

老王八心有不甘，又不敢反驳，只能闷头道：“属下遵旨……”

我起身：“没别的事儿了吧，我要去忙了，先跑一趟南城门楼吧，这事石锦玉估计不知道，还是主动提一嘴的好，别让人家有什么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