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这副表情，听着她的话，在脑海之中呈现那个场景。

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周围横陈皆是玉体，随便一抬手，就能碰到柔软细腻，再以沫，边会碰到朱红……

啧！

韩歌咂了咂嘴，“紫女姑娘说的，还真让人心驰神往，不知道这里面会不会有你？”

紫女面色不变，不慌不忙地回答：“这重要吗？”

“紫女姑娘莫非不清楚自己是多少男人的梦中情人？啧，谁能拒绝你这种妩媚多娇的美人呢？”

感受到韩歌打量自己的目光，紫女依旧保持着镇定，“呵，我以为你不同于那些凡夫俗子。”

“那是姑娘高看我了。”

“所以你是真要如此做？”紫女缓缓抬起目光，认真了几分。

看着窗外，那是一片海景，韩歌叹了口气，“你可以离去的。”

是的，在韩非离去之后，韩歌让紫女做过选择。留下来，是她自己的决定。

紫女沉默了一会，最后缓缓叹了口气，问道：“所以你最终的目的是什么？”

“这才是你想问的吧？”韩歌看着她说道。

紫女笑了笑，没有否认。

“韩非说，他要九十九的天下，我呢，想要天下变成这九十九。”韩歌笑了笑，以轻松的语气说出了这句话。

紫女微微蹙眉，“何意？”

“当你站在高处，会觉得那些以前看到的东西变得渺小，离得远了，很多东西很多事情，都再也看不见了，也懒得去看见了。就想捏泥巴，既然放在手上了，总要捏出个像样的形状吧。”

他叹了口气，用手指沾了点杯中茶水，在桌案上划了划。

写了一个简体的天字，再写了一个更大的。

紫女的发丝被吹进来的风撩动，她细细思索着韩歌讲的话，目光缓缓凝滞。

“不必惊讶，其实许多在你看来不可思议的事情，在我眼中都不过如此。”

韩歌转过头，迎上紫女惊诧目光，“可我从来不觉得这有什么可称道，全都只是因为一些特殊的因素罢了。”

“你现在知道了，我行的是滔天之事，你还要上这船么？”韩歌笑着问道。

“上。”没有让韩歌意外，紫女斩钉截铁地答道。

“但是我想知道，灵姬姑娘是否出了问题。”紫女看着韩歌，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