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气氛，好像有点不对劲。

还是于绵绵大声的问了：“林芳华，你打人！”

林芳华赶紧收回手，狠狠瞪了她一下。

“谁打人？”林女士后脚就出现了。

她是吃晚饭之后绕着学校走两圈，没想到就听到女同志这边在喊打人。

见到林女士，林芳华有点慌，她清楚，这次选拔，道德人品也是评判胜利的标准之一。

要是再被抓到闹事，那自己很有可能直接被剔除出选拔的名单。

尽管能把柯百佳拉下水，但是她自诩瓷器，是不能被柯百佳这种粗砖头给连累的。

正想注意呢，柯百佳先开口了。“林女士，她想看看她打人的嘴脸，我拿镜子给她照照呢。”

说着将镜子举起来让林女士看到。

林女士：……

总觉得哪里不对，但是柯百佳这个看起来被打的一方都这么说了，她也不好太较真。

柯百佳将镜子对准林芳华；“同志，你以后还是多笑笑比较好，你看你严肃的时候其实就很像打人了，面目狰狞又再丑陋，看把绵绵吓得什么样了，你是不是该道个歉？”

“好。”林芳华忍着气，对于绵绵道歉了。

于绵绵一头雾水，诶、？？

林女士见场面还不错，只警告了两句不要闹事，早点睡，就离开了。

柯百佳将镜子放好，招呼于绵绵进来坐。

“你好样的，柯百佳。”林芳华阴森的说了一句；“我记住你了。”

柯百佳点点头。“哦，我也记住你了。”

林芳华被这么一打岔，也没办法继续谈下去了，见柯百佳那有恃无恐的样子，她不免心里犯了嘀咕，难不成，柯百佳还有什么背景？

有了这个猜测，林芳华加快脚步离开，打算找人再查查柯百佳。

路上见到万巧云，林芳华特意打了个招呼。

万巧云点点头，没有聊天的意思。

另一边，柯百佳听许小多说着供销社这两天有好多旧衣服在出售，只可惜了她每个月也要给家里钱，身上零花钱没多少。

柯百佳眼前一亮，旧衣服？

她之前准备的那些，还正愁不够呢，要是这边旧衣服保暖的话，要不，她也去看看？

这么想着，柯百佳也这么说了。

虽说于绵绵和许小多不觉得柯百佳会穿旧衣服，但人家这么问了，肯定有需要的，热心的说了地址。

柯百佳记了下来，打算明天就去，顺便带钱带票，将东西寄走。

那就还要写一封信，交代姑姑帮自己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