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陆洐之硬了,那日原本是他们暌违半个月的做爱,结果硬生遭打断,然后过了半个月前后加总足足一月,他把人摁在玻璃窗上,揪起他下巴,狠狠咬下去:因为你特别在意他。

还有在乔可南最痛最伤的那段期间,陪伴他的人是那朵花。尽管一切皆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人,可正因这样,面对安掬乐,他总感觉自己低了一阶。

他人生里几乎不曾有这般感受,安掬乐却能撼动他至此。那种情人间我跟他掉河里,你先救谁?的蠢问题,他问都不敢。

骄傲如他,何曾如此卑微?难免气恨情人如此不解风情。

他是我朋友。乔可南:一辈子的。

陆洐之苦笑,用力揉搓他的背。我知道。

你是我男人。乔可南笑:也是一辈子的。

婆媳问题,自古难解,身为中间人需要很多智慧,乔可南庆幸自己经手许多婆婆妈妈纷争,累积经验值。总之用心哄,洒点糖,蜜语甜言不嫌多,有些话说多了廉价,可不说,就是没价。

你跟他,都是我的一辈子。乔可南握住陆洐之的手。朋友一生一起走,爱人错过不再有。

真狡猾。偏偏陆洐之就是拿他没办法。他俯身亲匿咬了下爱人鼻子,平常我不管你,可我在家时,你自己知道。

嗳乔可南并不看好菊花恋情,感觉随时受召唤出去喝酒的机率很高,他不敢贸然答应。

陆洐之严肃脸,这事退一百万步都不能妥协。我在家时间够少了,何况他不敢算,他们还有几年。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天二十四个小时,扣除八小时睡眠、十小时工作,外加其他有的没的,算六小时好了,假设他们能再过三十年,也就六万五千七百个小时,乍看很多,实则不然。

吵著、闹著、相爱著,就过完了,不过眨眼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