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在颤抖。
这就是杀了她丈夫的人?
青年很瘦,面无表情,第一天,他们没有说话。
离开时,青年瞥她的目光透露些疑惑,大抵不懂她的沉默;琼安娜自己也不懂,以为做好准备,可实际不然。
她害怕。
第二天,是青年主动开的口:你不问我,为什么杀人?
这问题他被问过无数次,被记者、被警察、被检察官、被对方律师、被法官、被受害人家属甚至被狱友。全天下人都在问,唯独她不。
琼安娜动了动唇,最后说:如果你的答案跟从前不一样,我会想问,但若一样,那不必了。
青年挑眉,微露诧异。
第三天,琼安娜见他一脸青紫,主动开口:怎么了?
青年:被揍的。
外界分三六九等,监狱更分,强奸犯在最底层,他们这种无差别杀人犯,如果气势不够,也会遭遇欺凌。
琼安娜问:痛吗?
青年恨恨:废话。